的视线来施压,逼迫紫微山给他们一个交代,可现在呢?
明明就是他们欺负人在先,竟然还敢反过来污蔑他们紫微山!
真是太不讲理了!!
只是一个瞬间,在场的绝大数弟子都炸了。
“就是!必须给个交代!”
“你们天炎宗的人带人围堵截杀,被反杀那么是活该!还敢找上门来要说法?还说我们仗势欺人?到底是谁仗势欺人啊?”
“去你娘的,自己儿子管不好,非要学别人杀人夺宝,被反杀了那说明你儿子太菜,技不如人,活该丢了命!”
……
面对着群情激奋,以及祁不知和姬无双陆璐三人施加的压力,那邱宗主当场冷汗就下来了,艰难无比地开口:“抱歉!此事、此事是我不对!”
他目光一转,看到了一旁的某个天炎宗长老,顿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指着那名长老道:“都怪他!是曾长老和我说,说我儿子他是被紫微山的人给杀了,我这才一时鬼迷心窍,信了他的话,不管不顾地找上门来,并不是真的想要污赖你们紫微山的弟子,污蔑紫微山的名气啊!”
“宗主,你!!!”那名被指到的曾长老顿时也急了,直接对着紫微山的方向跪下,告饶道,“诸位明鉴!我真没那么大的本事,是宗主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忽然惨叫一声,被一股元婴的气势给压迫得喘不过气,说不出话来,他扭过头去看邱宗主,眼神里满是恐慌和惊怒。
陆璐扫了这内讧的二人一眼,周身气势涌动,直接将邱宗主的那股镇压曾长老的元婴威压给抵消掉了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是、是!”再度有了说话的资格,曾长老如临大赦,怨恨地瞪了那目眦欲裂的邱宗主一眼,“我告诉宗主,少宗主他去围杀的事,回不来多半是被反杀了,但宗主说,他儿子已死,两边都死无对证,想要借少宗主的死,狠狠地敲紫微山一笔,还说、还说……”
眼看着自己的事就要被当众抖搂出来,邱宗主面目狰狞,大怒道:“你个狗娘养的!敢出卖老子!”
话音落下,他周身气势爆发,猛地飞掠而出,不管不顾地就要对那曾长老出手。
“哼。”
忽然有着一道低哼声响起,邱宗主才刚刚有了动静,半空中,忽然有着另外一股强大的威势爆发而起,那股威势并没有对着别人而去,而是精准地对着邱宗主镇压而去!
“啊!”那邱宗主惨叫一声,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狼狈地砸落在地,就如同刚刚的曾长老一般,被彻底地镇压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他的眼神中,满是不可置信的惊骇。
这股气势,远比元婴要强得多!
是化神?还是……比化神更往上的境界?!
随手镇压了妄图杀人灭口的邱宗主,姬无双眼神锐利地瞥了眼那曾长老:“继续。”
眼看着这年轻的女娃子随手就将宗门内最强的宗主给镇得动弹不得,曾长老抹了把冷汗,赶紧道:“宗主还说了,像紫微山这种大门大派,最注重外界名声,而且我们上门来闹,肯定会有很多势力关注这事,所以只需要我们坚决地咬死是梦惟渝杀了少宗主,为了门派名声着想,紫微山就不敢不给我们补偿!”
话音落下,他忽然感觉到周身发冷。
一道红影从紫微山内飞掠而出,狠狠地砸落在地板上。
那是一柄血色长/枪。
长/枪枪头插/入地面中,摇晃的枪尾之上,立着一道黑衣身影,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些天炎宗的人,脸色阴沉:“好,很好!”
“既然你们敢把脏水往我紫微山上泼,那也该做好,事情败露,被我紫微山清算的准备吧?”
“严师弟,还请稍安勿躁。”陆璐一看清楚来人,顿时有些头疼,赶紧把严从律给劝阻下来。
不然以这家伙以宗门的荣誉为首的性格,只怕待会儿这些天炎宗的人,就得有血光之灾了。
眼下这里有些乱糟糟的,这家伙要是乱动手,那就更添乱了。
不仅事发当场乱成一团,此时的紫微山内,诸多弟子同样激愤不已,此刻已经是怒骂声一片。
这群家伙把他们紫微山当成什么了?还敢以紫微山的名声为要挟!
大概也知道自己把事闹大还搞砸了,其他天炎宗的人也都一一跪地求饶道:“诸位饶命,这、这事都怪宗主,他命令我们跟着他过来的,以他的威势,我们不敢不来啊!”
半空中,听得陆璐的劝阻,严从律狠狠地瞪了那天炎宗的人一眼,阴沉着脸提枪飞掠到了另一边等着。
祁不知望着那些跪成一片一直在道歉的人:“只是为污蔑紫微山道歉?”
那些人皆是一愣,个别反应快的,连忙道:“也给贵派弟子梦惟渝道歉,我们不该鬼迷心窍,跟着宗主来这里,还给你泼脏水!”
有了起头的人,其他人跟着幡然醒转,纷纷对着梦惟渝道歉。
听着那些对着自己而来的道歉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