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。”
&esp;&esp;任洋不说话了,连欧阳都调了回来,老板这是打算在这里扎根常驻吗?
&esp;&esp;“鑫耀漏洞填补起来需要几天?”韩愈问。
&esp;&esp;“至少一个星期。”
&esp;&esp;韩愈答:“三天。”
&esp;&esp;三天已是极限,想到阿笙和陆子初呆在一起,他就恨的寝食难安。依他现在这副模样前去见阿笙,只怕会吓坏她。
&esp;&esp;有些事,不能操之过急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。
&esp;&esp;任洋眉头都快打结了:“五天吧!账面亏了将近十亿,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&esp;&esp;“三天。”
&esp;&esp;带血的手绢直接砸在了主驾驶座前方的挡风玻璃上,任洋吓了一跳,不敢讨价还价,敛了心神,应道:“好,我尽力。”
&esp;&esp;任洋和韩愈认识十几年,虽然看似熟稔,但对他却是又敬又怕,这时候反倒佩服起山顶那位陆总了,这年头敢往韩愈脸上动手的人,是少之又少了,几乎没有,只此一个。
&esp;&esp;“这几天派人在风景别墅外面盯着,但凡出入座驾,都要跟紧了。”之前告诉陆子初,鑫耀危机过后,他会专门去别墅接阿笙离开,无非是语言陷阱。
&esp;&esp;陆子初若是听信了他的话,势必会把阿笙送到别的地方去,届时让他空跑一趟,找不到人。
&esp;&esp;任洋回头看了韩愈一眼,凝声道:“如果您要接太太回来,就算是陆子初,也没办法拦着。”
&esp;&esp;看到陆子初,她还愿意回来吗?六年夫妻情,她忘了和他相处的五年,却一直记得一个叫陆子初的男人,孰轻孰重?
&esp;&esp;孰轻孰重……
&esp;&esp;他确实有很多方法可以带她离开,但他不想吓坏她。
&esp;&esp;他们还有一辈子要走,不该在恐惧和抗拒中过完这一生。
&esp;&esp;他说过,对顾笙,他可以等上一辈子。
&esp;&esp;现在拥有,不愿未来失去。
&esp;&esp;临近深夜11点,陆子初快要抵达风景别墅时,接到了薛阿姨的电话。
&esp;&esp;吹了风,陆子初头有些疼,还没听清楚薛阿姨说了些什么,就听陈煜讶声道:“顾小姐。”
&esp;&esp;陆子初微愣,目光正视前方,远远就看到一人,穿着白色睡裙,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开襟毛衣,光着脚穿着家用拖鞋,安静的坐在别墅外面的台阶上,眼巴巴的望着大门口。
&esp;&esp;薛阿姨的声音传进耳里:“从您离开后,顾小姐一直坐在外面不肯进屋,已经四个多小时了……”
&esp;&esp;陆子初心头一软,眸色温润。
&esp;&esp;——阿笙,现如今,我和你如此近,这么近……
&esp;&esp;夜色浓墨,点缀着星星点点,清冷静谧。
&esp;&esp;汽车越来越近,和阿笙相隔一百多米,不远的距离,阿笙两条腿并在一起,双手圈在膝盖下方,寂寞的姿势仿佛能融进暗夜里。
&esp;&esp;她一直观望着门口,但眸色恍惚的却像是刚刚才做了一场梦。
&esp;&esp;兴是在外面坐久了,阿笙反应有些慢,刹车声响了好一会儿,这才抬起头。
&esp;&esp;这一抬眸,一眼就看到了陆子初,一身白衬衫,黑西裤站在她面前,清俊的容颜上透着往日不轻易展现的柔和,就那么含笑看着她,不说话。
&esp;&esp;阿笙站起身,愣愣的看着他,神情看起来有些迷糊,但眸子却很冷然,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,她在皱眉。
&esp;&esp;嘴角有血迹,眉角也有擦伤,他这是……和人打架了吗?
&esp;&esp;“……你受伤了。”声音近似呢喃,阿笙手指快到探到他唇角时僵住,担心他会疼。
&esp;&esp;受伤的是他,但痛的却是她,那种痛似乎可以在瞬间盖过这世间所有的苦难。
&esp;&esp;“不碍事。”陆子初握住她的手,搂着她进屋:“冷不冷?”
&esp;&esp;薛阿姨见陆子初受伤急坏了,翻找着药箱,刚把消毒水和棉签找出来,就听陆子初开口说道:“你先下去吧!这里有阿笙。”
&esp;&esp;薛阿姨一愣,放下手中药品,转眸看向阿笙。
&esp;&esp;说实话,她从不知顾笙会这么依赖陆子初,固执起来像个孩子,谁也劝不动,眼里心里似乎只有一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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