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云绥反应了几秒,突然福至心灵。
&esp;&esp;“不是,你那个家教就不能请假吗?”云少爷感到分外不理解,“五十万的表说送就送,五百块的家教费斤斤计较,难到你们那边个十百千万是倒着数的?”
&esp;&esp;迟阙被他逗乐了。
&esp;&esp;“迟公子买单全场消费只有这一两年了。”迟阙打趣似的自我调侃,“万一哪天迟为勉想不开把我噶了呢?”
&esp;&esp;“啊!”云绥被他吓得一激灵,恨不得把这人嘴堵上,“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!”
&esp;&esp;迟阙顺着他的话点点头:“开个玩笑,他俩顶多封我银行卡,断我生活费。”
&esp;&esp;“你最好不是在开玩笑。”云绥板着脸木然地警告。
&esp;&esp;“怎么会。”迟阙淡定地晃着药袋子冲落后的人招了招手,“我一般只开玩笑不说实话。”
&esp;&esp;云绥真的很想把药店门口的拖把拿起来怼在他脸上。
&esp;&esp;“滚蛋!”他嫌弃地跟着走下台阶,臭着脸问,“你买水没有?”
&esp;&esp;迟阙背靠着楼梯扶手,挡住亮的有些晃眼的太阳:“没有,去餐厅都会有的,懒得跑了。”
&esp;&esp;云绥快步下来凑近他,这才发现这人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。
&esp;&esp;他把帽子摘下来,不由分说地扣在迟阙头上:“别摘,摘了打你。”
&esp;&esp;迟阙闷闷地笑起来,好脾气地压低帽檐:“想去哪吃?当我给你赔罪了。”
&esp;&esp;云绥木然道:“扬域新街的邹米日料怎么样?”
&esp;&esp;扬域新街在市北,临江府在市南。

